外國兒童文學翻譯中的操控
發(fā)布時間:2018-03-12 21:51
本文選題:外國兒童文學翻譯 切入點:操控 出處:《長沙理工大學》2007年碩士論文 論文類型:學位論文
【摘要】: 本文以勒菲弗爾的“操控論”為主要理論框架,試圖探討外國兒童文學翻譯中的操控,并以趙元任的中譯本《阿麗思漫游奇境記》對原文文字游戲的處理為個案,對其進行分析,說明外國兒童文學翻譯中操控的存在。 安德烈·勒菲弗爾認為文學翻譯是對原文本的改寫。一切改寫都體現(xiàn)了一定意識形態(tài)和詩學觀等文學外因素對文學的操控,這些文學外因素操控文學,使其在一定的社會歷史條件下發(fā)揮一定的作用。因而文學翻譯是操控,是文化層面上的改寫,而不僅僅是語言層面上的轉換。當語言與意識形態(tài)或詩學觀發(fā)生矛盾時,往往是對后者的考慮勝出。 文學翻譯受到文學外因素的操控。這種操控既包含被動操控,又包含主動操控。被動操控涉及譯者身份“外”的方面,即譯者的社會性,或曰譯者的受制約性;主動操控則涉及譯者身份“內”的方面,即譯者的個體性,或曰譯者的能動性。 兒童文學翻譯作為文學翻譯的一個分支,也不可避免地受到譯者的意識形態(tài)、詩學觀和其它文學外因素的操控。當一位成年人譯者為孩子們進行翻譯時,他不可避免地把譯語文化中主流的或他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和詩學觀帶入翻譯中,只是這里的意識形態(tài)和詩學觀主要表現(xiàn)為兒童觀和兒童文學觀。此外,兒童文學翻譯還有可能受到其它因素的操控,如翻譯詩學、譯文特定的翻譯目的、譯者的翻譯風格等。 中國真正意義上的外國兒童文學翻譯起源于二十世紀初,促生了現(xiàn)代意義上的中國本土兒童文學。外國兒童文學翻譯近百年的歷史表明,在這種翻譯的背后,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這就是無所不在的社會兒童觀和兒童文學觀。從“五·四”時期的“兒童本位”、三十年代的“配合一切革命斗爭”、1949年后的“紅色革命接班人”到八、九十年代“尊重兒童個性”的兒童觀以及相應的兒童文學觀的演變,導致了中國近百年外國兒童文學翻譯史上的三次高潮—“五·四”時期西方經典兒童文學的譯介、三十年代開始五十年代最火的俄蘇兒童文學的譯介、八、九十年代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的紅紅火火的以西方兒童文學為主流的譯介。 本文以趙元任的中譯本《阿麗思漫游奇境記》為個案,試圖分析趙譯在處理原文本中的文字游戲時所用的翻譯策略,并探究譯者如此選擇的背后的操控因素。之所以用趙譯《阿麗思漫游奇境記》為個案,乃是因為其一,路易斯·加樂爾的原文本中有不少傳統(tǒng)認為“不可譯”的幽默詼諧的文字游戲如雙關語、打油詩、詞語誤用、離合詩、視覺詩等,而趙譯對這些文字游戲的處理得到了學者們高度的評價。其二,對這些方面的處理往往能夠反映譯者的翻譯策略以及操控譯者選擇這些翻譯策略的因素。 概而言之,本文基于“操控論”提出:操控包含主動操控和被動操控兩方面,且二者錯綜交織;操控同樣存在于兒童文學翻譯之中;中國的外國兒童文學翻譯近百年來的發(fā)展軌跡表明,操控兒童文學翻譯的文學外因素主要有兒童觀、兒童文學觀等;趙元任翻譯的《阿麗思漫游奇境記》,尤其是對原文各種文字游戲的處理,就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譯者所處時代所提倡的或譯者所認同的兒童觀—兒童本位、兒童文學觀—兒童文學的游戲性及譯者具體的翻譯目的—“評判語體文的成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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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位授予單位】:長沙理工大學
【學位級別】:碩士
【學位授予年份】:2007
【分類號】:I046
【引證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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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蔣勇;李靜;;回顧與前瞻:文化視閾觀照下趙譯《阿麗思漫游奇景記》研究[J];江蘇技術師范學院學報;2011年12期
相關碩士學位論文 前2條
1 李清鈺;兒童文學翻譯作品中兒童形象及游戲精神的變化[D];上海外國語大學;2012年
2 萬澤;兒童文學英漢翻譯中的傳輸負載[D];青島科技大學;2012年
,本文編號:160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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