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九省成人超重、肥胖的患病率及其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研究
本文選題:超重 切入點:肥胖 出處:《河北醫(yī)科大學》2017年博士論文 論文類型:學位論文
【摘要】:在全球經(jīng)濟迅速發(fā)展的背景下,肥胖以驚人的速度在世界范圍內(nèi)蔓延開來。目前全世界約有19億人超重,其中三分之一的人肥胖。過去的三四十年,營養(yǎng)過剩和肥胖由主要影響富裕社會的相對較小的公共衛(wèi)生問題已轉變成為威脅公共健康的全球性問題。在一些受肥胖影響較大的地區(qū),如北美、澳大利亞和歐洲等的一些高收入國家,肥胖已受到人們的重視。然而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國家,肥胖近年來的增長卻未引起人們的關注。慢性病代謝危險因素的全球負擔協(xié)作小組分析了1980-2008年間來自199個國家和地區(qū)的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在這28年期間,全球肥胖率幾乎翻了一番;據(jù)估計2008年,約15億成人的體質指數(shù)(Body Mass Index,BMI)為25以上(約34%),其中5億人為肥胖(男性約占10%,女性占14%)。2013年全球疾病負擔研究進一步發(fā)現(xiàn),全球范圍內(nèi),1980-2013年間BMI為25或更高的成人比例,男性由29%增加到37%,女性則由30%增加到38%。該研究結果較1980-2008年的研究略有上升,表明2008-2013年間超重和肥胖人群比例進一步增加。自2006年以來,成年人肥胖增加趨勢盡管在高收入國家逐漸趨于平緩,但其肥胖率仍高于大多數(shù)的中、低收入國家的肥胖水平。多年來由于超重和肥胖的分類標準不統(tǒng)一,關于超重和肥胖的流行病學研究較難進行。直到20世紀90年代,BMI(體重/身高2)被普遍接受成為超重和肥胖的量度,目前已制定了衡量超重和肥胖的推薦界值。根據(jù)世界衛(wèi)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推薦標準,將一般肥胖定義為BMI≥30.0 kg/m2,超重定義為25 kg/m2≤BMI30.0kg/m2。據(jù)中國肥胖問題工作組(the Working Group on Obesity in China,WGOC)制定的標準,將中國成人的一般肥胖定義為BMI≥28.0 kg/m2,超重定義為24 kg/m2≤BMI28.0 kg/m2。肥胖會導致或加劇許多健康問題,無論是獨立作用還是與其他疾病共同作用。特別是與2型糖尿病、冠心病(Coronary Heart Disease,CHD)的發(fā)展,某些癌癥的發(fā)病率的增加,呼吸系統(tǒng)并發(fā)癥(阻塞性睡眠呼吸暫停)和大關節(jié)骨關節(jié)炎的發(fā)展等有關。有研究表明,體重過度增加的不良影響往往會延遲,有時甚至長達十年。一些流行病學研究表明,越來越多的超重和肥胖是減少壽命的重要風險預測因素。在為期26年的Framingham心臟研究中發(fā)現(xiàn),30-42歲人群體重每增加一磅(0.45公斤)其死亡風險增加1%,而在50-62歲人群體重每增加一磅,其死亡風險增加2%。然而,Flegal等進行的一項Meta分析,其中包括97項研究,樣本量為288萬人,死亡人口超過270,000,發(fā)現(xiàn)與正常體重人群相比,超重人口的死亡風險降低,(hazard ratio(HR)=0.94,95%置信區(qū)間(CI):0.91-0.96)。這些研究結果的差異可能反映了年齡分布、BMI分布、使用的參考BMI類別、預先存在的慢性疾病以及潛在的混雜因素的差異。目前,超重、肥胖與死亡的風險關聯(lián)仍然存在爭議。目前大多數(shù)肥胖與全因死亡率關聯(lián)研究多為采用單一時間點測量的BMI值,通常為基線水平的BMI。最近,有研究已證實了肥胖持續(xù)時間潛在累積效應的重要性,肥胖的持續(xù)時間是死亡、2型糖尿病和心腦血管疾病的獨立危險因素。然而,僅基于單獨的BMI水平或單獨使用肥胖持續(xù)時間,也許不能夠反映肥胖對死亡的總體效應,并且可能低估歸因于肥胖的死亡風險。另外有研究發(fā)現(xiàn),與僅基于單獨的BMI水平或單獨使用肥胖持續(xù)時間相比,同時合并肥胖程度和肥胖持續(xù)時間的指標Obesity-Years能夠更好地預測發(fā)生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和癌癥的風險。隨著全球肥胖的大流行,中國的肥胖人口也急劇上升。1989至2000年間20-45歲成人的超重合并肥胖率高達50%。然而,之前關于肥胖和超重的研究多是基于有限的調(diào)查數(shù)據(jù)僅反映短期內(nèi)人群肥胖的情況,或多基于臨床數(shù)據(jù)僅反映患者的肥胖情況。近來中國成人的肥胖情況及BMI分布仍是未知的。之前關于肥胖、超重與死亡的風險研究多是在西方人群中進行的,且其中很高比例的參與者是肥胖的。這些研究的結果是否適用于亞洲人口還不清楚。盡管Gu等報道了中國成人BMI與全死因死亡率之間存在U型曲線關系,但該研究僅包括了≥40歲的成人而非20歲及以上所有成人。盡管Obesity-Years能夠更好地預測發(fā)生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和癌癥的風險,但其預測全死因死亡風險是否優(yōu)于單獨使用BMI和肥胖持續(xù)時間仍是未知的。因此本研究采用采用1991-2011年中國健康與營養(yǎng)調(diào)查(China Health and Nutrition Survey,CHNS)數(shù)據(jù),來探討中國成人的超重、肥胖情況及其與全死因死亡發(fā)生風險的關聯(lián)。第一部分采用1991-2011年CHNS調(diào)查數(shù)據(jù),評估當今中國20歲及以上成人的超重率和肥胖率及其長期趨勢,以便了解中國成人超重及肥胖情況,確定其是否繼續(xù)增長。本研究還進一步將中國成人和美國成人的肥胖率進行了比較,以了解中國成人的超重/肥胖率與美國成人的差距。第二部分采用1989-2009年CHNS調(diào)查數(shù)據(jù),探討中國成人(≥18歲)體質指數(shù)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第三部分采用1989-2009年中CHNS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運用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指標分析肥胖和超重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以驗證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指標是否能更好地預測死亡風險。第一部分1991-2011年中國九省成人超重和肥胖的患病率及其長期趨勢的研究目的:1991至2000年中國成人的肥胖率呈上升趨勢,然而近年來肥胖的變化情況尚不清楚。本研究旨在評估目前中國成人的肥胖情況及1991-2011年中國成人肥胖及體質指數(shù)分布變化趨勢。方法:本研究將1991-2011年CHNS調(diào)查中年齡≥20歲成人作為研究對象。為減小偏倚,剔除孕、乳母、身高/體重空值、身高極值(120cm)和BMI極值(BMI15 kg/m2或BMI40 kg/m2)人群。采用根據(jù)中國肥胖工作組(the Working Group on Obesity in China,WGOC)標準和WHO標準分別計算不同性別、年齡人群的超重及肥胖率,并采用2010年中國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將各相應年齡組的超重及肥胖率進行調(diào)整。采用χ2檢驗,比較分析2011年男、女的年齡調(diào)整后肥胖率以及中國和美國成人的超重、肥胖情況。采用linear-by-linear趨勢性檢驗分析1991-2011年中國成人肥胖率及超重合并肥胖率的變化情況。利用Logistic回歸進一步分析CHNS 8輪調(diào)查過程中肥胖的變化,以及不同性別人群每年肥胖的變化情況。采用線性回歸評價BMI的變化趨勢,并繪制BMI百分位數(shù)圖形。結果:本研究最終納入CHNS調(diào)查人口為:1991年8,142人、1993年7,776人、1997年8,282人、2000年9,184人、2004年8,966人、2006年8,982人、2009年9,297人和2011年12,249人。2011年中國成人的年齡調(diào)整后平均BMI值男為23.8(95%CI=23.7,23.9)、女性為23.4(95%CI=23.2,23.5)。年齡調(diào)整后的總體肥胖(BMI≥28.0 kg/m2)率為11.3%(95%CI=10.8%,11.9%),其中男性肥胖率為11.8%(95%CI=10.8%,12.6%),女性為11.0%(95%CI=10.3%,11.8%);年齡調(diào)整后的總體超重合并肥胖率(BMI≥24.0 kg/m2)為42.3%(95%CI=41.3%,43.4%),其中男性為46.1%(95%CI=44.5%,47.7%),女性為39.3%(95%CI=37.9%,40.6%)。中國成人的年齡調(diào)整后肥胖率及超重合并肥胖率(BMI≥28.0 kg/m2和BMI≥24.0 kg/m2;)均低于美國成人(BMI≥30.0kg/m2和BMI≥25.0 kg/m2)(均P0.05)。1991-2011年男性的年齡調(diào)整后肥胖率由2.88%(95%CI=2.36%,3.40%)上升到了11.8%(95%CI=10.8%,12.6%),其年齡調(diào)整后的AOR(Annual change in OR)為1.08(95%CI=1.07,1.09);而女性則由4.55%(95%CI=3.92%,5.18%)上升到了11.0%(95%CI=10.3%,11.8%),其年齡調(diào)整后的AOR為1.05(95%CI=1.05,1.06);男性年齡調(diào)整后的肥胖率變化更加顯著(P0.001)。采用WHO標準(BMI≥30.0 kg/m2),超重及肥胖的變化趨勢與上述WGOC標準結果一致。結論:2011年中國成人的肥胖率為11.3%,超重合并肥胖率為42.3%,分別是1991年的3.27倍和2.84倍;不同時期出生人群的超重、肥胖率不同;中國成人肥胖的風險是美國成人的0.32倍,超重合并肥胖的風險是0.45倍。第二部分BMI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研究目的:肥胖與糖尿病、高血壓和冠狀動脈疾病的風險增加有關,而與死亡之間的關系仍存在爭議。本研采用1989-2009年CHNS調(diào)查數(shù)據(jù)究旨在評估目前中國成人BMI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研究對象為1989-2009年CHNS 8次調(diào)查中年齡≥18歲的中國成人。為減小偏倚,剔除孕、乳母、身高/體重空值、身高極值(120 cm)和BMI極值(BMI15 kg/m2或BMI40 kg/m2)人群。根據(jù)中國肥胖工作組(the Working Group on Obesity in China,WGOC)標準將BMI分為4組:BMI18.5、18.5≤BMI24.0、24.0≤BMI28.0和BMI≥28 kg/m2,即低體重、正常體重、超重和肥胖,計算基線BMI各組的全死因死亡率;另外,根據(jù)多次測量的BMI值(即動態(tài)BMI)將研究對象分為:持續(xù)低體重組、正;蛟腕w重組、曾超重組和曾肥胖組共4組,計算各組的全死因死亡率。采用2010年中國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將各相應年齡組的全死因死亡率進行直接調(diào)整。采用Cox風險比例回歸模型,調(diào)整年齡、性別、地區(qū)、吸煙飲酒等因素,分析基線BMI、多次測量BMI分別與全死因死亡率的關系。結果:根據(jù)納入排除標準,最終納入17,295人作為研究對象,其中男性為8,109人,女性為9,186人。至2011年本研究的平均隨訪時間為15.2年,隨訪過程中共有1,311人死亡,年齡調(diào)整后死亡率為723.5(95%CI=642.6,837.1)/105人年。采用基線BMI,分析其與全死因死亡率的關系,發(fā)現(xiàn)低體重、超重和肥胖的全死因死亡風險比(Hazard Ratio,HR)分別為1.53(95%CI=1.31,1.78)、0.84(95%CI=0.72,0.98)和0.92(95%CI=0.72,1.18),表明與正常體重人群相比,低體重人群的全死因死亡風險增加,而超重人群的死亡風險降低。其中,男性低體重、超重和肥胖的全死因死亡風險與總體一致,而女性、城市、農(nóng)村、從未吸煙、曾吸煙、從未飲酒及曾飲酒的超重人群的死亡風險均未降低。采用動態(tài)BMI,分析其與全死因死亡率的關系,結果顯示,相比于正常體重或曾低體重人群,持續(xù)低體重組、曾超重組和曾肥胖組的HRs分別為1.71(95%CI=1.42,2.07)、0.67(95%CI=0.59,0.77)和0.61(95%CI=0.50,0.74),表明與正常或曾低體重人群相比,持續(xù)低體重人群的全死因死亡風險增加,而超重與肥胖人群的死亡風險降低。其中,男性、女性、農(nóng)村、從未吸煙、曾吸煙、從未飲酒及曾飲酒人群的持續(xù)低體重組、曾超重組和曾肥胖組的全死因死亡風險均與總體一致,而城市曾肥胖人群的死亡風險與總體不同,其死亡風險未降低。方法:結論:基線BMI和動態(tài)BMI均表明男性超重人群的死亡風險降低;動態(tài)BMI表明女性曾超重人群死亡風險降,而基線BMI均未顯示。第三部分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研究目的:Overweight-Years/Obesity-Years指標(同時合并超重/肥胖程度和超重/肥胖持續(xù)時間的作用)能夠更好地預測發(fā)生2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及癌癥的發(fā)生風險。而肥胖的持續(xù)時間與死亡風險有關,本研究的目的是采用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指標分析超重和肥胖與全死因死亡風險的關聯(lián),探討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指標是否比目前僅基于單獨的BMI水平或單獨使用超重、肥胖持續(xù)時間能更好地預測死亡風險。方法:研究對象為1989-2009年CHNS的8次調(diào)查中年齡≥18歲的非持續(xù)低體重成人。指標Overweight-Years/Obesity-Years作為單一變量集合了肥胖/超重程度和肥胖/超重持續(xù)時間的共同效應,由肥胖/超重程度乘以肥胖/超重持續(xù)時間計算而來。作為分類變量,將Overweight-Years作為分類變量可分為:1-24.9、25-49.9、50-74.9、75-99.9、100-124.9以及≥125共6組;將Obesity-Years分為:1-24.9、25-49.9、50-74.9以及≥75共4組。采用Cox比例風險回歸模型構建model 1(調(diào)整年齡)、model 2(調(diào)整年齡、性別、地區(qū))和model 3(調(diào)整年齡、性別、地區(qū)、吸煙、飲酒等因素),分析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與全死因死亡的風險,并繪制擬合曲線。另外,采用赤池信息量準則(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AIC)衡量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在模型中的擬合優(yōu)良性。結果:根據(jù)納入排除標準,最終納入16,680人作為研究對象,其中男性為7,848人,女性為8,832人。本研究的平均隨訪時間為15.2年,隨訪過程中共有1175人死亡。作為分類變量,6組Overweight-Years中發(fā)現(xiàn)75-99.9這組的全死因死亡率最低,為1.1/1000人年。采用Cox風險比例回歸模型調(diào)整年齡、性別、地區(qū)、吸煙、飲酒等因素后,6組(Overweight-Years值由低到高)的死亡風險比HR依次為:0.69(95%CI=0.57,0.82)、0.53(95%CI=0.39,0.71)、0.29(95%CI=0.16,0.52)、0.25(95%CI=0.10,0.60)、0.54(95%CI=0.24,1.20)和0.50(95%CI=0.19,1.33),發(fā)現(xiàn)超重人群的OWY值處于1-24.9、25-49.9、50-74.9、75-99.9范圍時,其死亡風險降低。分層分析,發(fā)現(xiàn)男性、農(nóng)村以及從未吸煙的超重人群與總體一致,也是OWY值處于1-24.9、25-49.9、50-74.9、75-99.9范圍時死亡風險最低;曾吸煙及無論是否飲酒的超重人群,其OWY值處于1-24.9、25-49.9、50-74.9范圍時死亡風險降低。值得注意的是,女性超重人群的OWY值處于25-49.9、50-74.9、75-99.9范圍時死亡風險最低;城市超重人群的OWY值無論出于何范圍,其死亡風險均未降低。作為分類變量4組Obesity-Years中1-24.9組的全死因死亡率相對較低,為2.4/1000人年。采用Cox風險比例回歸模型調(diào)整年齡、性別、地區(qū)、吸煙、飲酒等因素后,4組(Obesity-Years值由低到高)的死亡風險比HR依次為:0.61(95%confidence interval(CI)=0.42,0.89)、0.63(95%CI=0.34,1.18)、0.33(95%CI=0.08,1.32)和0.28(95%CI=0.04,1.98),發(fā)現(xiàn)肥胖人群的Obesity-Years值處于1 24.9這一范圍時,其死亡風險降低。分層分析發(fā)現(xiàn)女性、農(nóng)村、從未吸煙以及曾飲酒的肥胖人群與總體一致,也是OBY值處于1-24.9這一范圍時死亡風險降低,其HRS分別為0.56(95%CI=0.31,0.99)、0.39(95%CI=0.22,0.69)、0.60(95%CI=0.37,0.97)和0.55(95%CI=0.31,0.95)。采用AIC評價Overweight-Years/Obesity-Years、超重/肥胖程度和BMI各指標對死亡風險的預測效果,發(fā)現(xiàn)Overweight-Years和Obesity-Years的總體及男女的AIC值均最低,故對死亡風險的預測較好。結論:人群Overweight-Years值為70時,全死因死亡風險最低;人群Obesity-Years值為25時死亡風險最低。
[Abstract]:......
【學位授予單位】:河北醫(yī)科大學
【學位級別】:博士
【學位授予年份】:2017
【分類號】:R5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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