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海飛的家_戴海波_戴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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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住多久我不知道,三兩年?或者更久。能做喜歡的事情就行。”戴海飛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財商》記者。
在很多人選擇“逃離北上廣”的時候,今年建筑專業(yè)畢業(yè)的戴海飛來到了北京。面對著“我爹娘工作二三百年才能買套房子的”北京高房價和高房租,他在老家湖南邵陽制成一個蛋形的房子,運到北京,置于自己工作的公司樓下,下班,就回蛋屋睡覺。
這個北京城下頗有創(chuàng)意的“蛋”吸引了無數的目光,戴海飛本人也一下子在年末紅了起來。
剛開始,戴海飛曾飽嘗租房之苦:“我實習的時候住在一個六七平方米的房子里,是用木板隔開的,隔音很差。而且我實在不想把收入的一大塊交給房東。”于是,戴海飛想建屬于自己的房子。據說,這個設想源于戴海飛就職的公司標準營造設計事務所在一次展覽上的創(chuàng)意“城市下的蛋”——主動地選擇“漂”的生活方式。
于是,戴海飛在來北京之前,帶領十來個學弟學妹,用了一個半月建成蛋屋。蛋屋整體以鋼筋和竹條為架構,用泡沫夾層隔熱防水,外層是裝了土的無紡布袋,布袋中還長出根根青草,外壁上鑲有一塊太陽能板,用蓄電池蓄電可以用上幾天。屋內床、桌一應俱全。還有用竹條編成燈罩的燈和用打氣筒泵水的洗臉盆。屋內用電均由太陽能提供,太陽能蓄電池充一次電可以用幾天的時間。蛋屋的底部裝有輪子,可以隨時移動。
“洗澡就去游泳館,還能運動。”戴海飛告訴記者,“住蛋屋省了1000元左右的房租,雖然我還是個‘月光’,但是我周末可以和朋友出去玩,感覺挺自由的。”
戴海飛的老板張軻告訴記者:“當大多數住在公寓里的人同情他的時候,其實住在公寓里的人可能更應該被同情。他月薪4000多元,不用交房租,他可支配的錢比一些住在公寓里的人多。錢一旦被房子固定起來就沒有了多少自由。”
張軻也是最早開始蛋屋創(chuàng)意設計的人,他覺得城市里“漂”的人越來越多,房子給人以心理壓迫,如果能更有創(chuàng)意、更主動解決問題會更好。
和蛋屋一樣,今年因為高房價而觸動人神經的事至少還有兩件。
今年上半年,北京唐家?guī)X的“蟻族”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注,一名叫黃日新的78歲老人被此觸動。他針對“蟻族”造出了“膠囊公寓”。“膠囊公寓”每個房間長2.4米、寬0.72米,只能容下一個人居住。膠囊公寓配備了網線和電視,,一個人在里面也可以站、可以坐、可以躺。
黃日新老人打算向“80后”畢業(yè)生推廣這種房屋,因為最大限度地壓縮了空間,最重要的是這種房子的月租可以縮減到200元到250元一個月。
而幾年前提出合作建房的于凌罡,今年自爆說準備住進養(yǎng)老院。在37歲的于凌罡看來這是節(jié)省了80多萬元。他在北京西六環(huán)內選擇了一家養(yǎng)老院,開車到公主墳只有19公里。
于凌罡打算一次性付清四十年的房租(16萬元),好能安心地住在那里。“同樣的商品房要上百萬,不就是多張房產證嗎?能省80多萬。”于凌罡在中寫道。
對于于凌罡來說不買房是個自由選擇,但是對于大多數剛畢業(yè)“漂”在北京的“蟻族”來講,不買房只有一個原因——買不起。面對高房價和高房租,用私人空間來換取較低的生活成本是一個令人有點酸楚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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